只要相信,它就存在。
当你质疑一样东西的存在性时,
你有什么资格去拥有它?
幸福可以是一种果实,
当你在某种程度上不满足于所拥有的果实时,
你品尝不了那果实的甜味,
也就当然享受不了那幸福的滋味。
每个人对爱的诠释都不同,
对爱的懂也停留在不同的阶段,
这当中一些人可以天天挂着幸福的笑脸,
而另一些人呢却总是怨天怨地,
差别在于要求的程度不同吧?!
如果一个人可以“知足”的话,
那么这一切的一切还会是问题吗?
2009年4月28日星期二
2009年4月25日星期六
妈妈的草药
爸妈的嗜好是栽种花草树木,家外的空地都被种满植物,没有一寸土地是空置的,整个院子从外面看过去就好像一个树林。通常都会告诉要到我家的朋友说:转进X路,看见一片树林就是我家了。他们的种植物很多,有龙眼、黄梨、芋头、班兰叶、日本番薯、咖哩叶、龙尾草、甘蔗、"Malau Sifat"、番石榴、笋、富贵花、金钱树、莲花、仙人掌、红椰树、龙珠果、Misai Kuching等等,还有一大堆我叫不出名字的。
每当有任何小病痛,爸妈都会自己做医生,摘几片叶子吃。记得有一回告诉妈妈我发热气+喉咙痛,结果晚上一回到家他们就从一棵树摘下一片叶子洗净塞进我嘴里,要我咬并把叶子吃下去,那个味道简直是非常超级的苦,过后有没有效我也不记得了。可是从那以后,每当有什么小病,他们很自然的会建议我去摘XX叶子吃,但是我说什么也不把叶子塞进嘴里了。
上次回家,见他们采集了些草药,是要给朋友和自用的。这一回采集的是他们称为“软骨草”和“非洲叶”。(译音)
妈妈说,“软骨草”对手足口症有帮助,因为妹妹朋友的侄儿被感染了,所以妈妈就采了一些让妹妹带去给他。妈妈交待说,把草"槌"粹后把汁挤出来喝就可以了。如果怕苦的话,就加一些蜜糖水。之前宝宝高烧不退,妈妈便在每个花盆搜刮了“软骨草”,洗干净把水滴干后就把它们“槌”到“绵绵的”,然后把汁挤在杯子里要宝宝一口气喝完。倒霉的是没有蜜糖了,结果只好憋住气一口喝下肚,那个味道就是青青的叶绿素再加一点涩。
至于所谓的“非洲叶”嘛,妈妈说有清血的功效,对心脏血管阻塞也有帮助,可以生吃或泡水喝。通常我们把叶子一片片采下来后,妈妈就会把它们洗干净然后摊开晒干。晒干的叶子会装进罐子里,然后爸爸每天泡茶喝时就会在茶叶里加几片晒干的“叶子”。我在店里时,也都会拿爸爸的茶来喝,除了原有的茶味还添加了奇特的苦涩味。他是轮着喝的,有时加“非洲叶”;有时是“猫须草”(Misai Kuching);有时我也不知是什么来着。
另外我所知道的还有野生的苦瓜藤,主治皮肤。我皮肤向来敏感,会有很多伤口也常被蚊虫咬;而爸爸因为病的关系,伤口都不容易好。在家,苦瓜藤是我和爸爸专用的,把它拿来煲水然后用来洗澡,特别用来洗伤口。水是褐色的带有草药味还蛮香的,洗了过后皮肤会有一种突然清醒的感觉。
有时会投诉他们种太多“草”了,搞得整个院子乱七八糟的,他们会说不是他们种的,是那些“草”自己来的。只是当他们知道那些“草”是“药”过后,都随它们生长,不除掉它们。每当我质疑这些“偏方”的可行性时,妈妈就会说不是乱乱来的,是XXX教的、是某某书上写的。
每当有任何小病痛,爸妈都会自己做医生,摘几片叶子吃。记得有一回告诉妈妈我发热气+喉咙痛,结果晚上一回到家他们就从一棵树摘下一片叶子洗净塞进我嘴里,要我咬并把叶子吃下去,那个味道简直是非常超级的苦,过后有没有效我也不记得了。可是从那以后,每当有什么小病,他们很自然的会建议我去摘XX叶子吃,但是我说什么也不把叶子塞进嘴里了。
上次回家,见他们采集了些草药,是要给朋友和自用的。这一回采集的是他们称为“软骨草”和“非洲叶”。(译音)
妈妈说,“软骨草”对手足口症有帮助,因为妹妹朋友的侄儿被感染了,所以妈妈就采了一些让妹妹带去给他。妈妈交待说,把草"槌"粹后把汁挤出来喝就可以了。如果怕苦的话,就加一些蜜糖水。之前宝宝高烧不退,妈妈便在每个花盆搜刮了“软骨草”,洗干净把水滴干后就把它们“槌”到“绵绵的”,然后把汁挤在杯子里要宝宝一口气喝完。倒霉的是没有蜜糖了,结果只好憋住气一口喝下肚,那个味道就是青青的叶绿素再加一点涩。
至于所谓的“非洲叶”嘛,妈妈说有清血的功效,对心脏血管阻塞也有帮助,可以生吃或泡水喝。通常我们把叶子一片片采下来后,妈妈就会把它们洗干净然后摊开晒干。晒干的叶子会装进罐子里,然后爸爸每天泡茶喝时就会在茶叶里加几片晒干的“叶子”。我在店里时,也都会拿爸爸的茶来喝,除了原有的茶味还添加了奇特的苦涩味。他是轮着喝的,有时加“非洲叶”;有时是“猫须草”(Misai Kuching);有时我也不知是什么来着。
另外我所知道的还有野生的苦瓜藤,主治皮肤。我皮肤向来敏感,会有很多伤口也常被蚊虫咬;而爸爸因为病的关系,伤口都不容易好。在家,苦瓜藤是我和爸爸专用的,把它拿来煲水然后用来洗澡,特别用来洗伤口。水是褐色的带有草药味还蛮香的,洗了过后皮肤会有一种突然清醒的感觉。
有时会投诉他们种太多“草”了,搞得整个院子乱七八糟的,他们会说不是他们种的,是那些“草”自己来的。只是当他们知道那些“草”是“药”过后,都随它们生长,不除掉它们。每当我质疑这些“偏方”的可行性时,妈妈就会说不是乱乱来的,是XXX教的、是某某书上写的。
“软骨草”,像西洋菜麽?
“非洲叶”,看起来很普通~
2009年4月24日星期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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